中国古代天文观测是发达的。我国最早用甲骨文记录了超新星的爆发,但我们没有进一步研究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爆发。《墨经》对所有的几何光学现象都有记载,但没有人问“光的本质是什么?”我们往往强调“用”,能管用就好了,没有进一步进行哲学思考,从而使中国古代哲学既不能从自然科学的发展中吸取营养,又不能为自然科学的发展提供方法论的指导。这启示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