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题目。
作家王蒙先生曾说:“可以不读书,不可以不读《读书》。”这句话一度流传众广,表达了读书界对于《读书》这个杂志的挚爱之情。作为一个万众瞩目的公共平台,它的思想及文风、作者群的改变也将无一例外地成为公众话题。
作为刊物掌舵人,无疑是构成刊物成与败的重要因素之一。带着众多问题,本刊记者专访了掌舵人之一黄平。
思想上的勇气是敢于面对当下
新京报:我很喜欢《读书》这本杂志,觉得您执掌的《读书》引发的讨论也好好,所涉及的范围比前两个时代都扩大了,这是既定的计划吗?
黄平:计划谈不上。我参与《读书》的编辑工作,有一点很明确,就想拓展它的领域。这一方面是时代要求,另一方面,如果我们不关心时代、当下,不关心我们的左邻右舍就缺乏世界眼光,那么我们这个清高其实是假的,真正思想上的勇气是敢于面对当下的挑战,至于你的回应是不是那么正确,能否被别人接受,那是另外的问题。
新京报:这样做的好处是可以使读者看到一些没有想到的新问题,新知识,新可能带来了另外一种效应,比如过于分散,没有重点了。
黄平:第一,《读书》是一个综合性的杂志,学科领域很宽,经常发表讨论建筑人文地理,国际关系等领域的文章,它不是专业性的;第二,它又是思想、文化类的两个定位下,是否应该一定有一个不分散的东西,这是一个问题。比如,你可以集中到文史哲,甚至文史哲里面只讨论史,那就不是《读书》了。
新京报:一些批评认为,《读书》没有抓住当下社会最核心的问题……
黄平:怎么批评都行,不过有些批评者可能是没有认真读《读书》,只要客观地看看,我觉得应该很清楚,它对当代、当下甚至部分超前问题的警觉、讨论和尖锐性是有的。
时代的原因造成了文化的现实
新京报:在你和汪晖接手《读书》之前,几乎所有中生代学者都在《读书》上发表文章,很多人通过《读书》成名。但是现在数量却大大减少了,个中原因何在?
黄平:这首先可能是时代的原因。现在成名的是歌星、演艺明星、体育明星,而不是思想者。不仅在《读书》成名的思想者少了,在任何地方成名的思想者都少了。当年李泽厚一篇文章《孔子再评价》在全国引起那么大的反响,今天他一篇文章的影响至少无法和电视明星相比。现在这个时代的聚焦点不在思想上,甚至不在文化上。这也是大众文化普及了,媒体形式多了造成的文化现实。
新京报:但是,现在比较有影响的年轻一代学者几乎没有在《读书》上亮相,这是不是有些尴尬?
黄平:少数几个人说明不了问题。他们的影响和歌星、影星、体育明星也无法相比。再有影响的学者在《读书》座谈时参与人数也一定很有限,如果是像篮球明星乔丹、科比来了,那场面肯定火爆。这是时代的问题。另一方面,学者成名不应该靠公共媒体而应该靠专业。有些人给《读书》写文章不像当年那么认真了,因为不能作为“学术成果”,不能拿去评职称等等。另外,我们在主观上也没有想过要制造“明星”,没有想要让谁在这里或通过这里成名。客观上有人在《读书》成名,但那不是我们刻意而为的结果。
多元化、包容性是时代的需要
新京报:有一些读者认为《读书》的包容性没有那么强了,你怎么看?
黄平:如果一些朋友把《读书》定位或者预期为某一方阵营刊物,那么《读书》可能会让他们失望。我们希望它是百家的,而不是一家的。在这种情况下,听一些、发表一些不是这个阵营里面的人的文章,对于完善自己的思想是有好处的,真正的思想一定是在不同意你的人的论辩中形成和完善的。我们觉得,许多共识被打破以后,变迁的一个结果就是利益多元化、思想多样化,在这种情况下,一个杂志要作为时代的反映,应该有各种各样的东西,多元化,包容性是时代的需要。另外,这些年来,我们有意为之的就是开辟一些新领域,找到一些新作者。对我们来说,《读书》应该有多种声音。
(节选自《新京报》)
下列对访谈有关内容的分析和概括,最恰当的两项是
A.《读书》是一个万众瞩目的公共平台。本文通过对其主要负责人的采访,使读者了解到此刊的特点及办刊理念。 |
B.现在的《读书》只有积极与时俱进拓展领域的目标。没有编辑计划,因为黄平认为计划的推敲跟不上时代变化的步伐。 |
C.《读书》是一个综合性的杂志,学科领域很宽,经常发表讨论建筑、考古、人文地理等领域的文章,但它并不专业。 |
D.黄平认为当下通过《读书》成名的人在大大的减少,是因为大众文化过于普及了,媒体形式过于多了。 |
E.文中多次采用直问的提问方法,不转弯抹角,把想了解的问题直截了当地提出来,开门见山,干脆利落。
请分别简析文章第一个小标题下《新京报》记者三次提问的特点。
第二个小标题下,针对《新京报》记者的第二个问题,黄平是从哪几个方面巧妙回答的?请概括并说明。
“多元化、包容性是时代的需要”。请结合文本并联系社会现实,谈谈你对这句话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