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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一个新生的事物或现象,人们总试图用语言给它以定义,或是贴上标签,以便称呼、了解和研究。“打工诗人”也没有逃脱这种命运。从最早对“打工文学”进行研究的深圳市文联专职副主席杨宏海说起,他对“打工作家”的命名并不具有完整意义上的科学性与合理性。从对打工作者的身份由“基层打工的业余作者”到“一批关注并深入打工生活的有才干的作家”,再到“下层打工者自己”的界定来看,这种定义并不是十分正确。由此推及“打工诗人”,同样也不甚周密。我们从诗歌的创作主体来给它一个诠释,它显然包含着基层的打工业余作者和写“打工诗歌”的文人作家两个群体。但无论定义正确与否,“打工诗人”的标签总算是名正言顺地贴了上去。从话语权的分配状态考虑,有些诗人似乎并不乐于接受这种可能带有歧视色彩的标签,甚至带有明显的抵触心理。如作为诗人和评论家的柳冬妩认为“‘打工诗人’和数以亿计的‘农民工’是充满抵触色彩的被污名化了的社会群体”,他还认为“从社会的公平角度看,必须淡化现有‘打工诗人’的身份”。然而《打工诗人》的主编许强则认为“‘打工诗人’是个约定俗成的称谓,是在社会中自然而然产生的一种文化类别,是一个具有社会明显特点的身份象征”;“‘打工诗人’这个身份象征仅仅是一个代名词,只是区别其他诗歌流派的一个代号,除去代号,诗歌作者的作品不会因此更加富有文学气味,加上这个代号,作品更加不会贬值”。其实,所谓的“打工诗人”,并不是什么带有贬义色彩的标签,它同“大学生诗派”、“朦胧主义诗派”等称谓一样,只是从不同的身份或特点来加以命名而已。因此我们完全没有必要因为这个称号而怀疑作者和作品,它们并不具有必然的联系。像诗人中原马车所说的:“如果过于关注一个诗人的社会属性,就会疏忽其艺术品德,会降低对艺术的请求。”因而,我们更应当关注的是作品的意义与诗人的心坎,是诗人的建设与发展。
作为“打工诗人”精神宣泄与升华的“打工诗歌”是历史发展的一种现象,它不是学院派躲在屋子里引经据典的呕心创作,也不是某些知识分子殿堂里朦胧玄奥的低吟浅唱,而多是些底层打工者自己在艰苦的生存状态中创作的以打工生活为题材的诗歌作品。在题材的生活性、琐碎性、现实性和语言的俚俗化、口语化方面,“打工诗歌”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突破,所以有人说,“打工诗歌”不具有前卫和先锋性,既非先锋之作,也非试验之作。但有一点我们必须加以肯定,那就是“打工诗歌”在内容方面培养了诗歌新的生长点,拓展了诗歌的题材与写作空间。它是以生活经验为基础、以真实情感为依托、以通俗的语言为工具、以低文化的打工者为诉说主体、以“都市恶、乡村美”的观念为基调定位的写作。它是对浅薄媚俗诗歌习性的唾弃,是诗歌真实品格和良知的失而复得。
“打工诗人”同许多打工者一样,品味着生活的酸甜苦辣,感受着人间的屈辱与辛酸。他们孤单地流浪在异地他乡,这种无根的流浪,让他们永远感到是城市里的客人。从他们的诗歌我们可以看出,他们对诗歌的豪情是火热的,而他们的经历又是沧桑的、辛酸的,他们同时恨着也爱着这个世界。他们是这个时代特别的歌者,是走在路上的行吟诗人,是一群用诗歌书写着命运的流浪汉。
——选自《当代诗坛的一面镜子——“打工诗歌”片论》,有删改
下列有关“打工诗歌”的表述,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与学院派和某些知识分子的创作不同,“打工诗歌”多是底层打工者自己在艰苦的生存状态中创作的诗歌作品。 |
B.“打工诗歌”虽然在题材生活性和语言俚俗化方面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突破,但在内容方面培养了诗歌新的生长点。 |
C.作为“打工诗人”精神宣泄与升华的“打工诗歌”是历史发展的一种现象,它既非先锋之作,也非试验之作。 |
D.“打工诗歌”以低文化的打工者为诉说主体,唾弃浅薄媚俗的诗歌习性,是诗歌真实品格和良知的回归。 |
下列理解和分析,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如果过于关注一个诗人的社会属性,就会疏忽其艺术品德,会降低对艺术的请求,因而,我们更应关注诗人的心坎与作品的意义。 |
B.许强认为,“打工诗人”是个约定俗成的称谓,加上或除去这个代号,诗歌作者的作品都不会因此更加富有文学气味或贬值。 |
C.对于一个新生的事物或现象,人们总试图用语言给它以定义,或是贴上标签,以便称呼、了解和研究,作者并不赞同这种做法。 |
D.许多打工者同“打工诗人”一样,品味着生活的酸甜苦辣,感受着人间的屈辱与辛酸,他们同时恨着也爱着这个世界。 |
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作者认为,从诗歌的创作主体诠释“打工诗人”,它包含着基层的打工业余作者和写“打工诗歌”的文人作家两个群体。 |
B.“打工诗人”孤单地流浪在异地他乡,这种无根的流浪使他们对城市没有归属感,他们用诗歌书写并改变沧桑、辛酸的命运。 |
C.“打工诗人”与“打工作家”的命名都不具有完整意义上的科学性与合理性,这种定义不甚周密,也不十分正确。 |
D.作为诗人和评论家,柳冬妩认为“打工诗人”是被污名化了的社会群体,他对“打工诗人”这一标签带有明显的抵触心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