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旧说以忠孝节义范束全国之人心,一切法度纲纪经数千年圣哲所创垂,竟毫无可贵?何必先自轻贱,一闻新说,遂将数千年所尊信持循者弃绝不值一顾,对于新人物有自惭形秽嗫嚅不敢言之概,甚或迎合新人物毁骂先代遗传,诟辱自家学理。岂国家数百年条教所颁以及吾人胜衣就傅数十年朝斯夕斯者,全属虚伪无物乎”。这种观点没有